汇报完这些,罗绒还拿出了一段视频,之后他才退出了书房。

视频录制的,正是今天舒白秋和心理医生对话的过程。

心理诊疗的最后,还有一段,是医生专程录的,给老板的汇报内容。

傅斯岸点开那一部分,就听麻医生道。

“经过这几次的聊天,小舒先生已经可以和我们聊起一些这三年来的事情。这说明他对这部分的戒备在逐渐松动,稍稍放下了心防,渐渐不再揪心会无故挨打。”

这一点,傅斯岸自然清楚。

从最简单的抬手,到电子设备的使用,还有医院检查,凡此种种,潜移默化。

傅斯岸在一点点地让舒白秋不再害怕。

“不过对这三年之前,更早的事情,小舒先生反而不太愿意提及。”

“可能是出于自我防护,他对幼时的事提得也很少。”麻医生道,“但对三年之前的那段时间,他是一定会避开。”

“所以现在,我们怀疑,在那段时期,小舒先生可能还遭遇过一些令他留下了阴影的事。”

视频到此便结束了。

傅斯岸沉默地将视频拉回开始,看起了舒白秋和医生的对话。

直到书房的门被轻轻敲响,傅斯岸才关停了视频。

男人本要说“进来”,停了一下,他却自己起身,朝房门走了过去。

打开房门,门外站着的,果然是那个发丝柔软的漂亮小孩。

舒白秋洗过澡,已经将自己彻底吹干过了。

他总会将傅斯岸交代的话做得很好。

少年身上此时并无水汽,只带着一点很清淡的干净气息。

不太像酒店里沐浴露的味道,反而更像舒白秋自己被吹干烘暖出的薄淡香气。

见一身衬衣西裤的傅斯岸开门,沐浴后换了家居服的少年脸上不由露出一点打扰的歉意和赧然。

“先生。”他小声道,“罗大哥说,您叫我吹干头发后过来。”

“嗯。”傅斯岸垂眸,应得不动声色。

两人身高也有明显差距,从傅斯岸的角度,轻易能将人整个纳入眼底。

包括少年清瘦的尖尖下巴,和那略显宽松的领口间露出的惹眼白皙。

傅斯岸看着,道:“有

章节目录